“真的,不是假话,我的心脏已经碎了,要是请郎中治疗,又要发许多的银両,并且能不能治好还是一个问题。”张骞弓哭丧着脸说道,“治好了还好,要是治不好,人财两空,我又划哪头?家里本来就没有余银,这真的是屋漏又遭连夜雨。划不来,还是死了的好。来,补我一刀。”
“哦?你家里还有老婆儿子?”
“奇怪么?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不正常么?”
“正常么?那你还持剑杀人?”
“杀凶恶之人有什么不敢?”
“恶人?我恶么?”
“你是罪可诛之人,你欠银不还吗,还打人的恶人,难道不可杀?”
“哦,我知道了,你们说我欠了刀疤脸的银子,还割了他的耳朵,于是,你们便来为他讨公道来了!”
“有什么不对么?”
“当然不对。”从二楼楼梯上走下来的钱令狐说道,“刀疤脸的耳朵是我割的,因为在这条街上,他们欺男霸女,作恶多端,强取豪夺之人,略使惩戒而已。”
惊讶。
“我们是从外面进来的,没有几天,还不知道情况呢!”
“确实。”钱令狐点头,“前面的那些衙役这几天全被辞退了。”
“哦。不知者无罪。”梁亮元走上前去,在张骞弓的胸口摸了几下,手掌中透出一丝丝绿光,直射张骞弓的胸膛,“站直走吧。”
好了,胸口不痛了,完完全全正常了的张骞弓瞧了瞧梁亮元:“你还会医术?治好了我、我可不感激你,我的伤是你伤的。”
“滚吧你们。”梁亮元把手中刚才收来的碎银向张骞弓手中一丢,“把这些银両退给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