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大都很远山涧小镇的一个密林内,有一间茅草房,需要休息的两人便向这间房子走去。密探庆凯向王健鸣示意,王健林通味,扬手轻轻地敲击:“有人吗?”
门开了,一位头发雪白的老妇人来了,探出头,向两人盯瞧。
“我们路过这儿,饿了,想向您老讨口吃的。”密探庆凯叩首,礼貌有佳,语言轻柔,甜甜地讨人喜欢。
出门在外,求人办事,人从低边走,学着鸟鸣,顺着水流。
老妇人好一会儿,才慢慢地说道:“山间村妇,家穷,没有什么好招待的,唯有一口饭,小菜作伴。”
“只要是吃的,什么都行,何况还是米饭。”庆凯微笑地说道,真话中带谢,“那就谢谢您老了。”
这儿草房三间,与瓦房一样,中间的那一间略宽,两边是厢房,这时,从里面传来了呻吟声。
“你不要叫,忍耐些,儿子下山去了,请郎中就回。有客人诶,多不好啊。”白发在老妇人头顶颤动,一步一走,手里提着铁鼎,“我淘米诶。”
白发老妇人又转过头来,向着庆凯:“不好意思,家里有病人,叫得房子都震动了,很不安宁。”
“有病人?”庆凯疑惑,“生病的是老爷子么?”
“嗯,是啊,儿子他出门了,请郎中去了,这老头子,这几天病了,发寒发热的,有好几天了,总是高烧不退,头痛得厉害。”
庆凯不是郎中,礼貌地进入里屋,瞧瞧躺在床上的老头,白发,颧骨高耸。
庆凯从里面出来的时候,郎中进了屋,看了病,便开出了一张药方,并说道:“拿着这方子,捡药五付尽可痊愈。”
背着药箱来到门外的郎中停下,一动也不动,伸出了带有药味的手,张开,手心突露。向着请他来的莒国民。
庆凯明白,郎中在讨要诊金。
莒国民从袋子中搜索着,好久,才拿出了一钱碎银:“不好意思,实在穷乏,只有这点。余下的,有银时,我给你送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