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做什么!”马征文一个转身就发现大女儿对昏迷不醒的妻子又按又锤……
他指着马棠气愤“你住手,住手啊!你娘平日里在怎么骂你,打你,也从未真的想伤害你性命,从没想过不管你,你这孩子怎么会这般恨她啊”
“她怎么也是你亲娘啊!你住手……”见马棠依旧我行我素,马征文赶紧伸手去拉她拽她。
马棠将所有注意力都在放在了怎么按记回忆中的方式,对马母去施行,马父这么一拽人差点跟着踉跄的倒栽下炕。
“爹,你拽我做什么?”
马征文紧紧抓住马棠的胳膊,不让她在靠近炕上躺着的妻子“爹是不会让你伤害你娘亲的,你这么打她,是有多大的仇怨啊!”
“在让你继续下去,香儿将大夫找来,你娘也……”他一个四十多岁单有一身文人傲骨的男人,说道此处竟哽咽了!
马棠扶额,她压下心中的焦急与烦乱,说“爹,你乱说什么呢!我在救娘,我在救她,大夫迟迟不来,娘亲在不醒才是最危险的!”
“救她,可是……你这……”
看着马征文愣住,马棠急道“哎呀!爹……我真在救她,我在镇上大集时,看到过一位夫人不知为何晕死过去,这时恰巧一位路过的游医就是这么救醒了那位夫人的。”
“爹,你松手啊!我得复苏她,我得救娘亲……”
她经历过一世的事,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。第一,是说了也没人会相信。
第二,便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,只要说了,即便他们不信,也会有人一直一直的问。
所以,此时如此说是最好的结果。
“真的!”马征文心中有些松动,马棠也懒的再说,这会儿到很容易拔出了自己的胳膊。
随即她赶紧上前,她双手按着之前的样子交叠按压在了马母胸口,按压俩下,然后想到还要吹气,立刻又帮马母的渡气。
可人还不醒,马棠扬起胳膊要在锤俩下,谁知这时炕上的马母一个呛声咳嗽了起来,马棠大喜激动道“爹……爹,娘她醒了!”
马征文惊愕的看着这一幕,随即脸上也跟着蔓延上喜色,神了……阿棠这法子还真管用。
看来他是老了啊!差点就耽误了闺女救妻子。
谁知他刚要夸闺女俩句时,原来炕上躺着的人噌坐起来,狠狠抽来一巴掌,马棠嘴角瞬间流出一丝血迹,半边脸顷刻肿的跟馒头一样高。
可见马母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。
这时马征文可得为女儿说话了,这刚救醒她,就生生挨一巴掌,阿棠得多难过啊!
“你这是做什么啊!醒了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她,还打这么狠,都打出血了。”马父将马棠拉了下来,对妻子此时的行为非常不满。
马母气急败坏指着他后面的马棠道“马征文,你是不是瞎,没看到这个贱蹄子她要打我吗,她这是要弑母,她要我命啊!我生她,养她,却落让这个没心的东西要弄死我,这样了你不训斥她还要帮着她,我没打死她已经算便宜她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也想让我死啊!”说着马母又嗷嗷哭了起来。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谁想你死了”马征文突然想起刚才的马棠是举着手来着,和马棠对视了眼睛,这才反应过来……她这是误会了吧!
马棠看着一脸愤恨恨不得瞪穿她的马母,这事她解释肯定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