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棠张开胳膊堵在门口“爹,女儿没有胡闹,你不能去!”
“再说了,你即便去了,也无法改变已成定局的事实了!”
马父沉默着一脸垮了挺直的背脊转身,那一瞬马棠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。
她做错了吗?显然没错,若没有听到吉县令和纪硕廷的话,爹爹也许会继续呆在他平凡无奇的职位上,直到垂垂老矣。
可她偏偏知道了他们的意图,让爹爹在继续留在居心叵测的人身边,他们之前又因为自己入牢之事撕破了脸。
可想而知吉县令到时定不会在装下去,爹爹便是去,也很难保不会被人特意针对和孤立。
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步,他留下便成为了一个笑话。
回到房间,马棠想了想还是拿出神笔按记忆中的模样,画出了县衙的大印。
她重新又写了一遍证明,随即盖上了那只大印‘’
完活!
她看着自己这张和之前被毁掉的证明一模一样,总算是放下了心。
随后,她特意找的地方将东西放好,便走出了门。
马父没了公职,一时还接受不了,做什么都有些恍惚。
还是在等等再跟她说,不在县衙做事,也还有很多事能做,就比如教书育人。
她相信,以他爹爹的文采定能交的很好。
这事换谁都得有个接受的过程,马棠不在理会这些,还剩俩天便是她定好的期限。
只做了三件,一个便是帮她爹远离那些狼,辞了工。
一个便是去马家祖坟栽了一棵树,至于是什么树,她到没怎么留意。
第三便是帮吉无忧铸造一把宝剑,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!
待吃完午饭她便去了打铁铺,果然打铁的师傅已经完工,只是还差一把合适的剑鞘。
又呆了些时间,剑鞘完成,严丝合缝,马棠这不懂剑的都觉得此剑给人一种凌势天下的感觉。
愧是天下名剑,不过今世能能依然达到那份高度不重要,重要的是这把剑从此便是无忧剑。
她也算帮无忧圆了长久以来的心愿了。
第二日吉府还是非常热闹的,县令的公子生辰宴,云盘的所有乡绅地主都带着厚礼前来恭贺,其最终目的也不过是趁机巴结而已。
从前吉县令还会遮掩虚伪推拒几声,为个清正廉洁的好名声,他也做了不少事,现在想来才是蠢笨。
一家人日子捉襟见肘,还用旁人帮衬,给的微末之情,他也要铭记于心!
最重要他什么都没换来,那他不知道自己那么做的意义究竟又为何呢!
所以,他笑纳了此次生辰宴宾客带来的所有贵重物品。
“去叫公子出来!”吉县令吩咐着,可吉无忧才不想去应付那些老爷夫人的。
他只惦记马棠来没来“薛五老大真没来吗?”
薛五摇头,随即他递上来一个长盒子,吉无忧面色恹恹的推开“都是些没用的玩意,扔进库房吧!”
“我不想看这些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