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王爷大叫着好好好,随即仰头喝了那杯酒,便醉的不醒人事。
北方也好不到哪里去,马棠摇晃俩下也栽到了桌子上,手却搭在了聂宏杰的小脸上。
随侍见状立刻上前嫌弃的扒拉开马棠,随即便要去搬聂宏杰,谁知刚迈出去的一步不知道勾住什么了没站稳,一头便砸到了聂宏杰身上。
吓的随侍一颗心差点飞出来。
这幸亏醉的人事不省,不然他有九条命也不够砍的,随侍赶紧慌张赶紧起身,然后搬了聂宏杰一溜烟不敢停便离开了酒楼。
待到好一会儿桌子下,马棠的脚收了回来,她缓缓抬起了头,此时她眼中清明哪里有什么醉意。
她的酒量可是在云盘镇多少次拼酒练出来的,就桌子上这几个空酒瓶可放不倒她。
“月忱,小芳,行了起来了,咱们走!”
来时马棠就跟二人说好了,喝俩杯便装醉,后面便交给她了。
如今所有人都醉着,也该是她们走的时候了。
马棠从北方身上摸出了一枚出城令牌,随即便带着暮月忱和小芳离开了酒楼。
待他们离开后,北方和李强也懒得再装下去。
原来除了聂宏杰醉了,其他人都清醒的很。
“亭长,要不要拦下她们,马姑娘也是,怎么能不辞而别,又不是不让他们离开,做什么偷偷离开!”
北方站在三楼窗前看着几人上了马车向城门的方向而去,摇了摇头“留住人,留不住心有什么用。”
“让他们走吧!”
也许很快他们便会在次见面,北方想到之前的信鸽,嘴角抿起!
马车上,望着一脸情绪低落的暮月忱,马棠打趣道“你真不打算跟北方大人说一声!”
“咱们再见可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!”
暮月忱:跟他说做甚,又不熟,不见就不见呗。只不过……是个路人,不重要!
马棠挑眉看了她一会,却没在打趣,她有些明白暮月忱的别扭,她不会留下,更不会为北方而留在这合德城里。
北方身为亭长,在朝廷未派新县令上任前,整座县城都未得交给他管理,又怎么会丢了这么好的前程而离开呢!
马车很快便到了城门口,给他们看了那块令牌便痛快的放了行。
马车渐渐驶出合德城门口,在她们离开后聂宏杰和那名随侍也开始发动,噗噗噗噗!一趟趟在房间与茅房间来回折腾。
这边的动静不小,自然已经传到了北方的耳朵里,他摇头失笑“这人还真是不吃亏!”
“亭长您的意思这是马姑娘她们干的?”
他一脸疑惑“可小王爷的随侍并未喝酒和吃任何东西啊!”
北方挑眉“你忘了暮月忱是干嘛的了吗?这等小事对于一个大夫来说便是小菜一碟。”
李强急道“她们走的到干脆,还给咱们惹祸,属下现在就去帮小王爷请大夫诊治。”
“等等”北方道“着什么急,咱们还是先一起闭门拉肚子在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