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惠荣长出了一口气之后,又将棍子给举了起来。
脸上依旧带着笑容,但野鸡脖子总觉得不好。
它现在的心境,已经从这破绳子怎么还不断啊!这几个人怎么还没被咬。
变成了,我怎么还不死啊!我什么时候死啊!我怎么样才能死啊!
“小斜,你带烟了吗?”林惠荣问。
“带了,怎么了奶奶?你也会抽烟了吗?”吴斜一听直接就从兜里把烟给掏了出来,然后递给了林惠荣。
林惠荣看了看,直接拿出来两根,点燃后塞在了野鸡脖子的鼻孔里。
“还敢叫蛇来搞我?我林惠荣折磨人的手段多的是,折磨蛇的也不少!”林惠荣说了一句。
然后就把烟揣在了自己兜里。
“阿凝,你先休息吧,我来守。”林惠荣对着阿凝说,反正她也要看着这条蛇。
“好。”阿凝也不矫情,直接就走过去躺下睡了。
而且她有预感,如果不是林惠荣抓住了这条蛇,她可能就中毒了,他们又没有血清,被咬了只有死路一条。
天刚微微亮,吴斜就醒了,也不是说他休息好了,而是营地里很大一股烟味儿,还有野鸡脖子那微弱的吐信子的声音。
抬起头一看,这头都耷拉了,不会死了吧?
不过还有声音,但也离死不远了。
“奶奶,你这是?”吴斜看着一地的烟头问。
他那盒烟估计都被造完了吧?这蛇是真抗造啊,估计都学会抽烟了。
是的,没错,野鸡脖子一开始会觉得头晕目眩想吐,现在已经好受点了。